,兄弟嫉妒我看不起我,就连侄子们也嘲笑我。”
孙志成苦笑:“我也是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傲骨,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便只能背井离乡,换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生活。”
多年前魏清璇也曾遇到类似的事情,宫中都谣传她是淑妃的私生女,明里暗里没少说一些肮脏的话,使得原本胆子就不大的魏清璇难受了很久。
秦瑾瑜听着孙志成的遭遇,想起当年魏清璇的事情,不由得对这个倒霉孩子产生了深切的同情:“语言暴力和不明辨是非的责怪的确很难受,只是以你的才学,怎么说也可以在江城当个教书先生,为何会沦落到这般境地?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真是个没眼光的,”孙志成摇摇头:“我家在辽东好歹也算是大族,家财万贯,仆从无数,怎么可能缺钱,待会儿就带你去看看我在这边的宅子。”
“就你一个人?”秦瑾瑜实在有些疑惑,即便是再简朴的人顶多也就是不买太贵的东西,何至于打扮的像个乞丐:“许文方没跟来?”
“他比我还要惨些,受了杖刑,又在牢里蹲了四年,原本是要处死的,是羽国太子殿下放宽了律法,放了他出来,将死刑改为驱逐出境。他无处可去,便只能来投奔我。”
秦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