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应当是爆发了疫病,我......”秦瑾瑜说着说着,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既然魏皇早就知道此地爆发的是疫病,为何在调令中没有写明?
魏清婉上次来信说魏皇近来身子不好,下放了许多权利,那么这次的调令真的是魏皇发出来的吗?还是说魏皇已经病到了神智不清的地步,就连调令也写不清楚了?
两人正说话间,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领头的赫然就是刚才驱赶孙志成的衙役,而后面的跟着的竟然是方才的知府。
衙役指着这边,愤愤不已:“大人您瞧,这小子果然不安分,我早说他们俩不像兄妹,这丫头方才也说了疫病,想必和他是一伙的,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整个江城都要乱掉,不如将他们抓起来治罪!”
衙役看不惯孙志成已久,刚才也是故意放孙志成走,为的就是偷听他们之间的讲话,只可惜他只听到了最后几句,两人前面交谈的内容他一概不知。
知府也皱着眉头:“原先的确是我太仁慈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便将他们二人押走吧。”
“别啊,”秦瑾瑜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能这样子对待我这个美少女呢?来,看看,这是什么?”
原本已经快要按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