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似乎有压抑的哭声传来,一下又一下地敲在秦瑾瑜的心间。
“殿下赶紧走吧,若是去晚了,孙医师可能就没那么快给您医治。”有人在不远处催促她。
“跟他说,不必等我,把眼前的人治好先,”秦瑾瑜没有动,直直地看着那块白布:“那里面到底是谁?”
这两日她心中不知为何总有压抑的感受,像是有巨石沉沉地压在心头,并且有下沉的趋势,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消失一样。
正是因为心中奇异的感受,她才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入医馆,而是选择了这一条路。
抬着尸身的人终于开口,声音却是沙哑的,显然情绪也太好,天天见证各种死亡的人心中难免压抑:“褚医师已经去了,殿下好好保重吧。”
“褚岳?”秦瑾瑜浑身一震,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连贯:“怎么会......怎么会?”
秦瑾瑜脑海里思绪混乱,自己和褚岳认识的好像并不久,印象里最鲜明的就是刚见面时她因为受了委屈而忍不住落泪,以及后来她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隙跟秦瑾瑜讲一次性月事带的弊端,让她们改进的认真模样。
其他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每次和她说完话的褚岳很快的与其他医者的身影融为一体,匆匆忙忙地行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