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人会进入自己房间之后,她一把撩起裙摆,将绑在裤腿上的诏书取了下来。
在魏皇那儿秦瑾瑜是躲到了屏风后面绑的诏书,魏皇虽然没看见过程,但在听秦瑾瑜讲述之后还是非常的震惊。
看着秦瑾瑜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秦瑾瑜当然知道这不符合大家闺秀的作风,但她连战场都上了,男装都穿了,这些年来做过有违贵族女子作风的事情难道还少吗,更何况是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所以她说起话来也理直气壮:“爹,礼仪诚可贵,节操价更高,若为性命故,二者皆可抛,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您理解一下。”
秦瑾瑜默默将诏书藏好,然后才从房间里出来。
这一天很快地过去,她像往常一样吃饭睡觉,当然还多了一样换药,出去散步路过魏清婉宫殿的时候还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哭声。
秦瑾瑜像是没有听到哭声一般默默走了回去,临睡前给远在江城的孙志成写了一封信,用了特殊的手段送了出去。
第二日,伴随着太阳的升起,世界开始正常运转,对朱家的清算也随之而来。
朱家毕竟是根基深厚的大家族,所以皇族并没有大动干戈解决所有人,只是处理了参与谋逆计划的那几个人,处死的处死,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