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稍一延缓就是多少条人命的事儿,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跟他置气。”
“是啊,”秦瑾瑜点了点头,她的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笑,可眼中分明又没有笑意:“他不顾我的性命是情有可原,是有苦衷,我杀他的侍卫就是歹毒心肠,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看法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魏涵宇从未见过秦瑾瑜露出这样的神情,隐隐地觉得有些心惊,语气也放缓了些:“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的状态不对劲,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为了你身边人的安全,永远不要和太子作对。”
秦瑾瑜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而是侧过身去看皇宫的方向:“十二年前,就在上书房外,他给了我一枚玉佩,说是对修炼有利之物,让我日日佩戴。那时我年纪还小,对于最亲近的哥哥自然是深信不疑,即便日后在修炼的时候因为灵气被玉佩吸收而差点走火入魔也没有起任何的疑心,后来同样的事情在羽国又发生了一次,若不是苏珩两次都及时发现,我恐怕也活不到今日。”
“回到魏国之后,他亲自来找我,并把玉佩摔了,说是因为他的不小心才让我陷入这样的境地,甚至不惜抛弃面子下跪,”回忆起往事,秦瑾瑜只觉得讽刺又可笑:“这种荒唐话若是换了旁人来说,我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