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良媛瘫在地上,头发衣服都凌乱不堪,指甲在拼命的挣扎中已然断成两截,指尖鲜血淋漓,白皙的脖颈处呈现出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
即便没有看到,秦瑾瑜也知道刚才屋发生了什么。
然而事实只会比她的猜想更加惨烈更加残酷。
就在她踏入东宫的那一刻,有人进入了朱良媛的屋子,再让人无声地将门锁上。
除了送生活用品和定期打扫屋子的固定宫女,这屋子几乎就没有旁人出现过,尤其是太监。
朱良媛被关在此地多年,本已麻木,然而来人杀气腾腾的模样还是让她本能的害怕,忍不住问出了一句废话:“你们要做什么?!”
年轻的太监抽出白绫,皮笑肉不笑:“自然是送您上路,殿下仁慈,念在太子妃有孕,东宫不宜见血,这才选了这方式让奴才送您上路。”
他往前走了两步,白绫从他手中垂下,在朱良媛眼前晃来晃去:“您看是您自己动手还是我们动手?”
“你敢!”朱良媛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牙齿都在打颤:“你们若敢动我,我祖父绝不会放过你们!”说这句话地时候其实她也心里没底,家族若是肯重视自己,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若是换了旁的有人情味的家族,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