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静了一会儿,魏清淮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低了许多:“我以为是你。”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傻乎乎的被人骗,苏珩也不会骗我,”想到苏珩,秦瑾瑜的脸上浮现出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欢喜与温柔:“苏珩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他的为人大家都清楚,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纵然是一起长大的伙伴,也会有不了解的地方,如果他并不像您想象的那样呢?”魏清淮忽然问道。
对于这样的问题,秦瑾瑜只觉得荒唐:“我和他是生死之交,但凡我出事他必以命相护,他若有危险我也绝不会坐视不理,这样的情谊,不是几句动听的话和一点诱人的东西就能堆砌起来的。都到了这个地步,若是我还怀疑他,与那等狼心狗肺背信弃义之人又有何区别?”
“你说过,人都是会变的,”魏清淮今日特别严肃,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四年来你并没有参与到他的生活中,无从知晓他的生活轨迹和心路历程,你怎么能确认他还是四年前那个苏珩?”
“你什么意思?”秦瑾瑜即便是再好的脾气,面对这样的质问也有几分恼火:“你到底想说什么?”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说魏清婉被感情蒙蔽,那你自己呢?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