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是不敢再大声笑了,可李小胖两位师父才说了一半,就跟一个评书,到了最好的时候来了个且听下回分解,实在心痒难耐,便催着他说:“第二天你去找东升先生又如何了?还是拉着你看相?”
李锐做出一副仇大苦深的表情,老气横秋皱了皱眉,微叹说:“此事一言难尽,奶奶您听我细细道来……“
第二日,李锐起了个早,做完了奶奶规定他每天清晨必做的半个时辰的沙包和跳绳,用完早饭,这才更衣去了东升先生的房里。
等到了微霜堂,两位先生早已等候多时了,正在对弈。
李锐对琴棋是一窍不通的,书还算尚可,但画嘛……和奶奶一起画过风筝算不算?
总之,李锐在一旁呆着,看着两个师父下棋,等的十分无聊。
这一盘棋下了大约两三刻钟才下完,李锐为了表现自己尊师重道,没敢坐下,活活被罚站了两三刻钟的时间。
亏他被自己奶奶调教了这么久,若是像以前那般体虚,这么一站肯定是倒下了,不知两位师父到时候怎么办。
想到这里,站得已经腿有些发麻的李小胖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但凡少年,都有些自我中心,总想着天上地下老子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