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坐到春生的跟前，看着春生：&ot;春生，我问你几件事儿，你老实回答我。&ot;
&ot;老板请问。&ot;春生点了下头。
&ot;算了，你还是先讲讲包间里的事儿吧，你是怎么被王晨发现的？&ot;李凡问道。
春生的脸色变了一下：&ot;老板，对不起。&ot;
&ot;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ot;
&ot;是我擅作主张，所以才导致自己身份败露&ot;春生咬了咬嘴唇：&ot;本来，王晨和徐腾飞都快要吸了，可是，最后一刻，王晨接到了自己黑熊的电话黑熊告诉王晨，说我有问题。&ot;
&ot;挂了电话，王晨便开始打我逼我说出谁指使的我。&ot;
&ot;你之所以会暴露，是不是因为你害死了其他买药的人？&ot;看着春生，李凡冷声道：&ot;你不仅在徐腾飞和王晨的药里做了手脚，还在其他人的药里，也动了手脚。&ot;
&ot;你为什么这么做？&ot;李凡皱着眉头，逼问道：&ot;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ot;
&ot;是我让他这么做的。&ot;邵帅突然出现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