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木偶,一下子陷入了属于自己小小的无声世界。
他不喜欢这样的她,似乎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也惹不起她注意,遗世安静的不像话。
男人淡淡地扫了眼她手中的东西,墨色的眸底残卷上风雨,表面却越发平静而幽深。
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漠漠道,“不要捧着它的录像在我面前一副要掉眼泪的样子。三儿,我不喜欢。”
准确说,他的不喜欢就是不准。
就算她伤心得想哭,他也不准,他不许她哭。
他染了凉意的指尖攀上她微红的眼角,轻轻柔柔一点一点温柔又残忍地碾去欲要滚落的湿意。
他放在她腰间的力道不断加大,颇有种要把她的纤腰捏碎的狠戾。
“把你的小情绪收起来,我送你回家,嗯?”
晾在一旁的孑子简直有点感到吃惊又诧异,萧止这架势是半点不开口解释的打算,而且还很残忍,根本就是不讲情理地掐断念想。
三儿不为所动,任由男人暴戾地搂着抱着,仿佛腰间上的疼不是她的,听觉也不是她的,唯一鲜活停留的是被冲击的画面。
他伸手捏起她的下颌,眸色渐深,身上冷冽的气息沁了丝丝阴鸷,“三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