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老爷子无奈道。
一边的店老板一扫愁苦的神 色,喜笑颜开。他一点也不嫉妒陈禹,反倒松了一口气。
这批料子,只要开出一块翡翠,就不愁卖,跟风者会把剩下的石头都买了。
当然,对这批石料的怀疑,也同样不复存在。
“小伙子,你这块翡翠卖不卖?”一个中年男子盯着陈禹手里的翡翠,语气急促地问道。
“对啊,小伙子,糯种的翡翠料子很不错,这块虽然小了点,做不了镯子。但已可以做七八个挂件了,我出三万块!”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年男子说道。
“三万块就想买糯种翡翠料子?”又有人道:“我出五万!”
“七万!”
“七万五!”
“八万!”
“……”
刚刚还嘲笑讽刺陈禹的这些围观者们,此刻都争相喊起价来。他们都是赌石爱好者,对翡翠品质以及价值多少有所了解。
陈禹笑眯眯的,摆摆手道:“各位,各位,刚才谁说我是棒槌的?”
喊价的众人顿时哑然。
陈禹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道:“现在知道谁是棒槌了吧?”
赵老爷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