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陈禹接了黄雀的电话,告诉他杜芷薇等人已经离开酒店。
据黄雀查看,杜芷薇他们并未退房,还有行李东西没有带走。
陈禹将之前血影的威胁说了一番。
“阿赞?”黄雀沉默了一下之后,说道:“老大,那个阿赞是新罗国第一巫师,这人在整个新罗都有着数不清的信徒和拥趸,就是血月殿也有找他定制一些阴牌!”
“阴牌?”陈禹眉头一挑,“那是什么?”
“和佛牌相类似的东西,但不是佛牌!”黄雀说道:“应该说是法器中的一种,不少血月殿的杀手手头上都有这个,关键时刻也许能够借以脱身!”
陈禹略作思 索,明白那阴牌和自己炼制的玉符怕是同样的作用,“见面再详说吧,你过来找我!”
说着,陈禹报上了自己的地址,挂了电话。
陈禹又试着打电话给杜芷薇,果然已经打不通。
收起手机,陈禹下车,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运转身体中的元气。
他的身体开始轻颤,全身骨骼忽而咯咯作响,响声如同雷鸣震荡。
须臾间,他的身体忽然拔高几分,拔高并不太多,但比例更加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