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出来,我已经光荣的挂着一条胳膊,孙言嘉更是有些不好意思 的看着我:“真是对不住啊,让您费心了。”
我笑了笑,“职责所在,吃这口饭就有吃这口饭的觉悟,这点儿伤算不得什么。”
其实这伤估计也就个三五天撑死了,皮肉伤更是几个小时就能完全恢复过来,来医院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专业!”孙言嘉竖起大拇指。
上了车之后,孙言嘉也没着急带我走,而是问到:“我们接下来回去?”
“别啊,你这边的事情我简单的和你说一下。”我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将已经净化好的玉壶从斜挎包里面拿了出来,交到了孙言嘉的手中:“既然是家传的,我拿走不太合适,而你们寻根问底的究极原因就是这个酒壶。”
孙言嘉一听,差点没把酒壶给扔到窗外去,我赶忙拦着他:“别扔啊,我都给你处理好了,我靠!你不要给我!”
孙言嘉急忙将酒壶塞我手里:“给李先生吧,我们真是怕了,真的怕了,这东西就算价值连城我们也不要了!”
他这种反应不难理解,换做谁恐怕都是这样的反应,命都快没了还要个毛线的传家宝,把命都搭里面去了。
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