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交道,发现这厮也是个大滑头,难怪能混的这么大,至少在一般人眼里,这混的的确是不错,就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马上二十九,你嘞?”我撇了他一眼。
“呦,那我比你大五岁,我34。”孔弘深笑道。
“那就别一口一个大哥的喊,让别人听见影响不好,还以为我和你一样是个混子。”我没好气人的说道。
“是是是,大……不是,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啊?不会真的就叫小李飞,飞牌?”
“靠!那是瞎说的好吧?别当真。”我白他一眼,一扭头,发现对面马路的一个小孩子的风筝线不知道怎么搞的缠绕到了树上,怎么拉扯线都拉不下来,估计没一会儿他就考虑直接断线,不如我帮他一把。
我停下脚步,朝那边指了指。
孔弘深朝那边看去,“什么啊?”
“看那个风筝。”
“啊?怎么了?缠树上下不来了,要,要帮忙?”孔弘深疑惑道。
“不用,我让你看看,刚才我飞出去的是牌,现在……”
我摸出了一颗钢珠在他眼皮子下面晃了晃。
“钢珠?”孔弘深有些诧异。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