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这个给爸。姐,这两个给你和姐夫。承悦,这两个是你和弟妹的。”
“这个是啥?玉石吗?”
“哪儿来的?”
我苦笑,将身前的麻将牌整了整:“行了,记得以后随身携带就行,找个绳子挂脖子上或者其他地方都行。”
其实我也是懒得解释,交代这东西是好东西之后就催促他们不要在这事情上纠结,赶紧开始玩儿牌。
在家的日子过的很清闲,每天不是吃就是玩儿,日子一晃,这年也就又过了过去。
过了初六之后老妈也就没留我们,于是我们就带着一些特产返回家中。
回到家这屁.股都没坐热,N市的赵四方一个电话就给我打了过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想搭理这些小事,不过念在是以前的老顾客,当时没钱的时候也给我带来过几次生意,于是我就问了一下他打电话到底什么事情。
“嗨,不好意思啊李先生,大过年的先给您拜个年了,不过我这边的确是有些事情,还是工地上的事情。”赵四方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
“工地上的事情?上次挖出来的那个奇怪东西我不是帮你搞定了吗?怎么?又出了其他事情?”
“可不是嘛,这次似乎更严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