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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摘下面具,拿在手上看了看,摇头道:“我换了四五个舞伴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摘下面具来让我看一下的。”
“外国人怎么这么死板。”
闻言,傅景深轻笑了出声,“她们是尊重对方,尊重自己,尊重游戏,也尊重这个舞会。”
他是最不喜欢听别人说教的,陆一鸣无所谓地一甩头,然后看着傅景深问道:“你一个人站在这无不无聊?”
答案肯定是不无聊。
“我来了。”
徐遇安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后便礼貌地向女伴告辞,也退出了舞会,跟傅景深一样,他也语带戏谑地问陆一鸣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陆三少的性子就是这样,有时候只是因为一时兴起,那兴致来得快去的也快。
“有点饿了,走吧,我们去吃宵夜吧!我请客~”
豪气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陆一鸣说完就往前走,见此,傅景深和徐遇安也跟上。
“不是才吃过饭没多久。”离他们用晚餐的时间不过一个多小时,傅景深可是觉得自己丁点都没有感觉到饿意。
“你动都没动,我可是跳了好几支舞了,徐子肯定也是。”
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