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各位今晚能够来到这里,与我,我的父亲一起见证傅氏集团成立二十周年。”
傅景深笔挺地站在原地,双手悠闲地交扣在一起,嘴边一直是没有任何变化的弧度,虽然弧度不大,但是宾客们都知道他在笑,在开心。
公众视线下,青城的傅少还难得是这样一副温文儒雅的表情神态,要知道以往,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好似谁要敢多看他一眼,估计就会被冻住的一样。
但没有人注意到,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他们跟他接触的时间太少,大抵知情的也就只有像徐遇安、陆一鸣这样同他亲近的人才感觉的到。
一句话停顿,又是噼里啪啦的掌声。
抬起手压一压,他示意大家安静,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多了抹让人难以窥探的神色。
今晚站在台上的男人,似乎比以往任何在公众场合的时候都要有兴致开口,他侃侃而谈,在从自己童年到学业结束这一段漫长的时间只是一笔带过之后,话题进入到傅氏上,就跟开了水龙头的水一样,哗啦啦的流着,停不下来。
每一年的业绩都刷新了过去的记录,傅氏集团盈利的增长幅度是逐年加大,到最后都只能用翻几番来表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