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是很可爱啊,我本来提议要办周岁宴,但是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什么极简主义,所以只是简单的家庭聚餐而已。”
“这样子挺好挺好。”
钱总一提到外孙,大家的焦点又转移到孙儿们身上,傅景深仔细回忆了下,号,那步正巧是小北已经在京城了的第一天吗?
可是钱伯父却说他在市遇见过黄朝阳,还喝了两瓶红酒,在座的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得了重病的消息,这种消息对外封锁也是可以理解。
可是方娴急急忙忙把小北带来京城为黄朝阳配型,他不应该去市的吧。
更何况月初还精神抖擞,这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身体不至于虚弱成如今的模样才是。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傅景深俊眉紧锁,完全没有融入到他们的话题中,直到婚宴结束,他也没有思考个所以然来,或者应该说有些想法他还不敢那么大胆地去想。
现在是晚上十点半,离开了酒店之后路上就都是一片宁静,车辆也少了很多,傅景深在路头的时候调了个方向,然后驱车前往医院。
车窗开着,路灯投射了一束光照进车内,薄削的唇瓣抿的紧紧,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一直在飘动,如星辰般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