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任凭薛小蛮怎么央求,他们始终无动于衷。
每天,她总是孜孜不倦敲敲禁室的墙,不管慕景腾是否听得见:“皇兄,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皇兄,你听得见吗?”
连续数日,禁室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清晨,走在花苑中,里面黑色牡丹,各色茶花开得茂盛,一个佝偻的老者拿着剪刀在矮树丛前修建树叶。
每次经过花圃,她总会看见这个老者,每到快夜幕,她看到老者放下剪刀,放在一个雨伞形状的小树下,然后快步走上钟楼,在夕阳下,她可以看到老者铿锵有力敲击巨大的笨钟。
老者很奇怪,独来独往,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
走近,老者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衣服,捂得严严实实,他佝偻着背拿着一把剪刀,他的速度很快,一个小树经过修整变成了一个漂亮的葫芦。
“大叔。”薛小蛮站在老者的身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你为什么把这个小树修建成小葫芦,你不知道这个形状和整个花苑不相搭吗?”
“奴才不知。”老者声音嘶哑到很难听清楚,“谢谢公主提点。”
“你知道我是公主?”薛小蛮诧异,这个孤独的老者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