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真的没有听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薛小蛮很无语,她只是来荷花池来散心,没成想碰到了这个瘟神。
“你上次去我景桢宫干什么?”慕景桢坐在薛小蛮身旁,手扶着凉亭的栏杆,姿势向她的身体,越来越近,“别告诉我你是好奇,你从来只和皇兄走得近,去我宫中定是有事情。”
“我看你的宫殿很特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薛小蛮身体挪了挪,尽量离慕景桢远一点。
“算了,你和皇兄一样琢磨不透,谁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慕景桢心中愤愤然,弹劾慕景腾失败,想揩薛小蛮的油失败,还惹得一身鸡毛。
……
禁室,慕景腾拿起的笔放下,反反复复好多次,他已然心如乱麻。薛小蛮最近几天的确没有来禁室,不知道小妮子正在干什么,是不是去见她所谓那个想见不想见的人。
“太子殿下。”一个太监抱拳在他书桌前作了个揖。
“事情打探得怎么样了?流云公公怎么没来?”虽然面前的年轻太监慕景腾不陌生,但是往日都是流云前来告诉他宫中的消息的。
“流云公公被皇上拉着出不来,所以要我前来禀告殿下,您打听的事情,目前只有点眉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