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小孩子的样子。张小娴拍了拍言仲洺的头，嘟囔：“乖。”
言仲洺：“......”
其实有很多话，张小娴都想问问言仲洺，她想要试着做可以一起分担的人，而不是一直依赖他的人。但是今晚这么好的气氛，她又没有想好要怎么开口，正想着要不要找下一个合适的机会，言仲洺却开口了。
“老婆，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黑暗中，张小娴看不清言仲洺的表情，单凭他的语气，似乎能感觉出他的认真。
“恩，有话跟你说，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张小娴也安静下来，靠在床头，眼睛直视前方，没有焦点。
学着张小娴的样子，言仲洺也调整坐姿，只是他一直都是紧紧看看张小娴，似乎一辈子都看不够一样的贪恋。
“说吧，想怎么说怎么说，没想好可以现在想，或者你想到什么说什么，我那么聪明，一定可以猜出来。”说到最后，言仲洺的语气中还带着那么丝丝得意。
张小娴勾起嘴角轻笑，深呼吸，嗅到身旁言仲洺身上那种特有的味道，顿觉安心。
在这个黑夜里，犹如一首婉转悠扬的歌声，低低的响在耳旁。
“很多话想要问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