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我上回从地穴出来,就跟母亲说过这事儿。可母亲非说我癔症了。”梅钰也从旁抹泪道:“不然,早半年就能见到灵宝了。”
“唉,老婆子能活着见到外孙一眼,就死而无憾了,还有什么好强求的?”梅怡笑着说一句,眼里却又涌出泪水来道:“我那可怜的闺女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
“姐姐泉下有知,能看到我们重逢,也会瞑目的……”梅钰被勾起心痛,难过的以泪洗面,但她担心母亲大喜大悲,伤了身体,还要从旁劝解。
“说得对,是老身太贪心了。能有个大外孙回来,已经是老天开眼了。”梅怡毕竟是一阀之主,岂会让自己陷入悲痛不可自拔?她很快便调整了情绪,拉着陆云的手起身道:“好孩子,咱们进屋说话,外婆有好多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孙儿也攒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外婆讲。”陆云也擦擦泪,扶着老太太进了梅钰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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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梅钰和梅怡一左一右,各拉着陆云的一只手不撒开,听他讲述着这十一年来的点点滴滴。
“唉……”听完陆云的讲述,梅怡长叹一声道:“是老婆子错怪陆阀主了,他是大大的忠臣,也是我们梅阀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