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永远以保全自己为要。”
“明白了。”听着陆信临别老母般的谆谆教导,陆云只有苦笑点头而已。“不过父亲,你不是说,要给阀中一个交代吗?”
陆信这才想起正事儿来,忙轻咳一声道:“你继续说……之前说到哪了?”
“我问父亲,那些人是裴阀武士?”陆云提醒陆信道。
“嗯,是。”陆信点头道:“陆侃问了口供,还秘密留了人证,并未将其全都处死。”说着他看一眼陆云道:“你若是想要报仇,我明天就去告御状。”
“没用的,别管裴阀真投靠还是假投靠,皇甫彧都会把他们当成宝贝的,顶多不疼不痒的罚酒三杯,反而显得我们无能。”陆云却断然摇头道:“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他们算的,但不是现在。眼下,还是让老太师背起这口大黑锅,更合情合理一些。”
“那是自然,我一听说你出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夏侯霸下了黑手。”陆信不由笑道:“一开始那些武士说自己是裴阀的,我还以为是嫁祸呢。”
“这个说法不错,那就是嫁祸了。”陆云轻轻拊掌道:“是夏侯阀对我耿耿于怀,下黑手嫁祸裴阀,想要一箭双雕,就这么跟大伙儿说吧。”
“好,这样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