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苏盈袖已经将事情的经过,断断续续讲给他听,陆云才知道,原来孙元朗不仅是苏盈袖的师父,还是她和天女的亲生父亲,自然未免担心会被老岳丈捉奸在床了。
“我不管,好汉做事好汉当。”苏盈袖伸出白葱般的手指,在陆云胸前画着圈圈道:“我们的事情,由你来告诉我父亲,人家女孩子面皮薄,可是说不出口的。”
陆云闻言不禁腹诽,你要是面皮薄,那天下就没有脸皮厚的了。不过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况且男人该有的担当,陆云自然会承担。
“好,奉你的命,我这就去跟老丈人摊牌。”陆云从温柔乡中,挣扎着坐起身来,暗道这种事确实会消磨人的意志,不过想要戒掉,似乎又不可能。
“嗯,你们放开了谈,别把三清观拆了就成。”苏盈袖缩进被窝中,打个大大的哈欠道:“人家要补个觉了,希望醒来会有好消息。”
陆云知道,苏盈袖素来心大,便也不再理她,洗漱穿戴整齐,就去三清殿寻孙元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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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殿后殿大门紧闭,刑将军亲自带人在殿外值守,不许人靠近一步。
但殿中的某种气味实在太过浓烈,让守卫的士卒们都有些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