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老夫知道那是老郡王对我的爱护。何况老夫本就是唯老郡王的马首是瞻,心里只有高兴啊。”
“你说的是真心话?”夏侯霸睥睨着老令君。
“比真金还真。”崔晏苦笑道。
“哈哈好,赶明你做寿时,老夫帮你也整个世袭罔替的王爷当当。”夏侯霸这才松开了崔晏的手。
“哎呦,那感情好……”崔晏揉着手腕子,忙不迭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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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的銮驾上,初始帝又看到了来时的景象——大街上到处都设着流水席,老百姓只顾着吃喝,甚至顾不上来参拜难得出宫的皇帝陛下。
这让初始帝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阴声对杜晦道:“这就是那老匹夫,故意做给寡人看的。”
“有可能。”杜晦叹息一声道:“不过陛下看不到的地方,夏侯阀也一样设了流水席。他们为了笼络人心,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
“看来就是寡人不动手,他们也不会等太久了。”初始帝眸子的阴翳愈发浓重,让杜晦将陆云喊进来。
“陛下。”陆云躬身施礼。
“开弓没有回头箭了。”皇甫彧的目光依然望着那些热热闹闹的流水席。“寡人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