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
“啊,王爷厚爱若斯,愚弟和裴阀安能不肝脑涂地,以图报效?”裴都闻言感激涕零,激动的样子十分真挚。
“哈哈哈,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夏侯霸朗声大笑道:“只要你我两阀齐心协力,取这天下易如反掌?何苦再受那皇甫小儿的鸟气?”
“不敢与王爷并称,裴阀甘为副车,任凭驱策。”裴都神态愈发恭谦起来。
“好好,去吧。”夏侯霸欣慰的点了点头。
“是。”裴都应一声,刚要出去时,却想起什么似的站住脚,问道:“陛下那边,王爷亲自去说?”
“哎,老夫还昏迷着呢,怎么去说?”夏侯霸淡淡笑道:“不伤现在也悲愤难耐,不愿与皇帝朝面,我看还是劳烦贤弟亲自走一趟,跟皇帝知会一声吧。”
“遵命。”裴都沉声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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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侯坊出来,裴都便命马车直奔紫微宫而去。
马车上,观风执事裴御难听了阀主的讲述,不由失笑道:“老匹夫真会画大饼,将来真让他坐了天下,岂会再容忍有人效仿他夏侯阀只手遮天?”
“这话听听就罢了,不过是老匹夫稳住我们的空话而已。”裴都端坐在马车上,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