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大槐树下的茶摊上,倒是一片难得的阴凉。
“你们送礼了?”搁下茶杯,陆云又问道。
“怎么可能没送!”那管家提起这茬儿,就气不打一处来道:“几个管事的都吃了礼,可什么用也没有,该拖还是拖!”
“是只拖了咱们几家,还是……”陆云又问道。
“可不止咱们几家,也不只是安家费,”那管家打开了话匣子道:“每次去都会遇上好几拨要钱的,都是咱们南边的!”气愤道:“北边的几乎没有拖欠,他娘的就是欺负人!”
陆云点点头,他已经问完了。但也不好马上就走,便耐着性子又坐了一会。
“公子,”见他不再发问,那管家便有些担心的问道:“那天之后,他们没找你家麻烦吧?”
“没有。”陆云摇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那管家着实松了口气,那天之后,他一直担心,会遭到北边的报复。但既然陆云都没事儿,想必自家就更没问题了。
“对了,还有件事,你可否了解。”最后,陆云轻声问道:“陆阀的粥厂归谁负责。”
“听说也是余庆房。”那管家整天往账务院跑,要钱的本事不行,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