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多腾出河床卖地,私自将河道束窄改道裁弯堵汊,致使黄河泄洪能力大打折扣,春汛大水一来,水势变得无比汹涌,对河堤的冲击乎寻常。”
“更致命的是,那些买下旧河床的大户,为了引水种桑,纷纷在河堤上私挖沟渠,导致河堤千疮百孔,根本抵御不住洪水的冲击,一下子就全线溃塌,这才酿成了这场罕见的水患。”
“原来如此。”6云翻些河工的口述,一下子全都明白了。登时怒气上涌道:“有这么多蛀虫啃食,河堤不垮才怪!”
“但这些事,大都指向都水监,还不知道高广宁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保叔皱眉道:“据河工所言,工部一开始给出的图纸,是没有问题的,拨付的材料也是足够的,高广宁完全可以把责任都推给负责施工的都水监,这样他最多就是个失察之罪。”
“又是个失察之罪……”6云闻言冷笑连连。听6信说,6俭已经在长老会的暗助下,把罪责摘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个不足以伤筋动骨的失察之罪。
“公子为何说又?”保叔今日才到京城,自然对6阀的事情一无所知。
6云便将6俭的事情,简单讲给保叔。保叔听了倒吸口冷气,心凉道:“才十年时间,6阀居然乱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