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
“俭事之后,绳愆院已经搜查过他在京城内外的所有住处了,但都一无所获。”信轻声说道。
“三四百万贯钱,能装满好几间屋子,俭是不肯能藏在家里的。”云思索片刻道:“他要么装在船上,让船在京外候命。要么把这些钱换成金子珠宝等贵重便携的东西,藏在京内某处。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
“确实。”信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自己是俭,想要藏起那三四百万贯钱财,确实只有这两个办法。想到这,他不由眼前一亮道:“我这就安排下去,一定要将这笔钱找回来!”
“父亲若是放心,就交给孩儿来办吧。”云主动请缨道。
“你办事我自然放心,”信先是一喜,旋即却摇头道:“但是你重伤初愈,而且还得为大比做准备。”顿一顿,他对云道:“对了,还没告诉你,大比很可能会从明年春天,移到今年冬天来。”
“为何?”云奇怪道。大玄之前数次大比,都是在春天举行,取万物生之意。怎么会突然改到一片肃杀的冬天呢?
“好像是太后娘娘凤体欠佳,太医说这个冬天是个坎儿,陛下秉承孝心,想要用大比为太后冲喜。这不算什么大事,太师也没有异议,应该差不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