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借俭之死,煽动人心啊!”云冷声道:“只怕他们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怎么讲?”信闻言神情一振。在他看来,云最强的武器并非他的武功,而是令人胆寒的智谋。
“如果俭没有疯狂敛财,长老会恐怕真能得逞。”云淡淡一笑道:“可他将账务院的钱财盗窃一空,还欠下这么多外债。这些损失,可是要全族人共同承担的,一旦知道了真实情况,不管他们念着俭多少好,这下也就只剩下恨了。”
“你的意思是,想办法把账务院的真实情况公布出去?”信轻声问道。
“最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云微笑道:“每月十五,是阀中向族人放钱粮的日子,账务院现在这情形,还能的出来吗?”
“但阀主的意思是……”信皱眉道:“要一切以稳定为重,就是东挪西凑,也得先把这个月的钱粮下去,不能让族人无以度日。”
“父亲就是太忠厚了。”云却摇摇头,冷声道:“那是阀主的立场,而不该是父亲的立场。”
信一听就明白,知道云的意思是,账务院现在爆出丑闻,老阀主难辞其咎。但信不过是刚刚接掌账务院而已,众人自然不会把账算在他头上。
“族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