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松了口气,但想了想,又有些吃不准道:“但听那谢敏的意思,俭的兄弟压下这份罪证,就是想用来要挟问啊,他怎么不敢与虎谋皮?”
“那女人懂什么?”云却哼一声道:“不是谁都像他们那样胆大妄为的,俭的兄弟只要脑子还正常,就该被他大哥的下场吓住了,以俭之能,尚且死无葬身之地,他还敢步他大哥的后尘,真的是活腻歪了吗?!”
“那公子的意思是……”保叔嘶声道:“那人只是不敢爆料,并不是想要用那些罪证干什么?”
“很可能是这样。”云点点头道:“你见到他可以试探一下,就知道究竟了。如果他有恃无恐,那么说明他就是活腻歪了。否则,我就没猜错。”
“是。”保叔点点头,想明白道:“他要是已经打定主意,要要挟大长老,自然不会怕我。只要他害怕,就说明他没那个胆子。”说着保叔又问道:“可是公子,万一他真是活腻歪了怎么办?”
“你一个地阶宗师问我怎么办,”云白他一眼道:“硬抢也好,偷鸡摸狗也罢,你比我都厉害多了!”
“公子,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呢。”保叔不禁苦笑道。
“当然是夸你。”云眯眼一笑。
“公子,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