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向自己行礼,谢敏竟有些手足无措,慌忙还了一礼,然后赶紧迎他入内。
“屋里有些乱,公子权且包涵。”谢敏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与平日那般骄矜贵妇的模样,同样判若两人。
“呃……”云不禁有些汗颜,这屋子就是他和手下搞乱的。
谢敏又奉上香茗,惴惴问道:“不知公子亲临,有何贵干?”
“马车上有些钱财,是属于你的。”云淡淡道:“不该我阀的,我们一文都不会要,父亲命我给你送回来,大概价值二十万贯的样子,你回头清点一下。”
“不敢不敢,就算妾身孝敬公子的。”谢敏闻言大喜过望,二十万贯也足以解她燃眉之急了,口上却又假假谦让起来。
“给你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云冷哼一声,懒得和她絮言。
“多谢公子。”谢敏赶紧收声,怯生生的望着云。
“另外,还有件事要问问你。”云并不只是为送钱而来,他沉声道:“俭生前,有没有对你说过,有关于我阀大长老问的事情?”
“有说过。”提起俭,谢敏不禁有些伤神,她虽然和许多男人有过关系,但除了亡夫裴御敌之外,就属和俭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感情也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