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如意上次生孩子损了身子，秦暖也一直注意着，舍不得小媳妇儿再为他生孩子受罪。
每次和小媳妇儿在一起，秦暖都注意着。
昨天，秦暖一时失了控，就没有顾那么多。
如意尽管一早起来就往那处垫了帕子，这会儿还是被弄得湿答答的不太舒服。
顾九九看着如意的脸色，就知道她不太舒服。
想了想，顾九九就对如意道：“如意妹妹，你身上可还有干净的锦帕，不妨去换一张？”
有到时有，只是，如意觉得在这个地方换不太方便，“大嫂，在这儿还怕是不太方便吧？”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顾九九笑着道：“这铺子中可有好几个净房，你去哪儿换了就是了，我在这外面等你。”
如意身上也确实不太舒服，顾九九这样说，如意就害羞的去换去了。
顾九九之前没有发觉，这会儿看着如意走路的姿势，只觉得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沈括那个不要脸的也总喜欢欺负她，看着秦暖温柔谦和的一个人，怎么也和沈括一样没脸没皮的？
把如意欺负成了那样？
顾九九不明白怎么男人都特别喜欢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