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
光源氏拿扇子放在自己胸口敲了敲,示意自己胸怀赤诚,同时作出讨好的笑脸,安子公主推了他一把:“好啊,你们两个又在合伙玩笑我。”
她向室内走去,连琴都不曾拿了,留下樱花树下的三个男人。
她走远了,几人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了,互相看见的都是一张张熟悉的、坚硬的面具在脸上后,他们感到了一种共同粉饰太平的默契。
有些事情,是安子公主不必知道的,也不能知道的。
她的离开像抽走了空气里最后一丝象征着温情的柔和,三个男人席地而坐,光源氏将妹妹的琴放远了些,弦上的花瓣也未曾拂去,仿佛待人弹起,可以风雅高贵闻名的几位帝都贵族男子,都不再把目光投向它。
这架古琴如幽兰泣露,琴弦泠泠,但此刻在这三个男性的气场中,不知名的暗涌包裹了这春日的美景与琴声的悠扬,春寒料峭,里头似带着未曾远去都冰霜,暗哑了一切欢悦。
“朱雀太子引荐的那个叫芦屋道满的阴阳师,晴明你可曾探过他的虚实。”
“芦屋道满到阴阳寮中时,我随贺茂大人赴奈良加固结界,并未曾谋面。”在头中将与光源氏面前低位,而如臣子般谨慎缄默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