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生气了。
“你刚才去哪了?”程漓月气恼的寻问。
“回宫宅,见我爷爷。”宫夜霄应了一声。
“不是说不让你乱跑吗?”
“我必须在我宫家露个脸,否则,等我二叔他们逼我出面的时候,我可能没这么容易应付。”宫夜霄俊脸透着一丝倦色。
程漓月一时之间,气便立即消了,只有心疼,心疼他受伤了,连好好养伤都做不到,他说什么第一首富,却连平常人受伤的待遇都没有,还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
“医生说不能再撕开了,这几天你就乖乖的躺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了,知道吗?”程漓月板着脸命令道。
“小家伙睡了?”
“好不容易哄睡的。”
宫夜霄脸上闪过一抹叹息道,“我都想他了,等我再养几天,我就搬回家里去住。”说完,宫夜霄朝她望来,“给个洗个头,抹个全身怎么样?我一身痒死了。”
程漓月虽然有些害羞,但是,他现在又伤得不能下床了,这种事情,保镖做不来,护士做不来,好像也只能她来做。
程漓月跪在床上,伸手解开他衣衫的扣子,脱下他的上衣,虽然受伤了,但是之人健硕的身躯还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