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柳斋目光阴沉,依旧盯着三笠的方向,似乎在担心她会像三年前,自己的起始者那样,突变成原肠动物,伤害到自己的女儿。
他已经失去了儿子和妻子,女儿是他唯一活下去的依靠了,绝对不能让她再受伤害。
羽飞白语气飘忽:“啊,其实我也很憎恨受诅咒之子,非常非常痛恨呢。”
平和柳斋目光一凝,冷哼一声:“一个在职民警,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吧。”
羽飞白无所谓地摊摊手:“如你所见,三笠他并不是什么受诅咒之子。”
“这……”
眉头皱地像是两条蚕,平和柳斋那完全老于当前年龄的脸上,略微放松了一些,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她身上没有那种令人憎恶的气味。”
“哇她们身上居然有味道吗”
平和柳斋冷笑:“一般人当然闻不到,只有我这样,被她们伤害过的幸存者,才能闻到。”
闻言,羽飞白嘴角抽搐,大叔你这一副好像被小萝莉给抛弃了的深闺怨妇表情什么鬼啦!
“那是,仇人的味道!”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人,我想应该不会容忍她活在世上。”羽飞白镇定了一下心神,递过去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