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已经无法感知人类的疼痛了呢。”
这说的应该是她地下室入口处用来挂闲人免入的牌子的那个雕像吧。
羽飞白苦着脸:“废话,你拍的是我骨折的手!”
“哦哦,原来如此真是可惜。那换另一只胳膊注射吧,最后一管消炎药打完,休息一阵,也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室户堇漫不经心的拿起注射器扎在羽飞白的手背血管上。
轻微的刺痛传来,羽飞白眯了眯眼,等反应过来后顿时有些失笑。
离开故乡多久了?
都快忘了呢。
如果是从前的话,算算时间,这个季节也差不多是校园里开始体检的时候。
难怪刚才会下意识地撇开眼睛,毕竟当年也是不敢直视针管插入血管里,好像不看时间就会过得快一些。
“这样就好了。”
注射完毕后,室户堇将针管丢进垃圾桶,摘掉手套和口罩,露出姣美的面容,然后坐在病床旁边,支着下巴发呆。
“长门君……巨石碑,刚才倒塌了。果然和你留的小纸条上写的一样,你是先知么居然真的这么准确?”
羽飞白呲牙:“按照医生你的性格,这时候应该怀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