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收入只有十到十五元,城市居民的生活略好一些,一年也未必赚的到一百元,三两库平银对于赵冠侯来,就是个天文数字。何况当下的泼皮都是极符合经济学家要求的优秀市民,从无储蓄之概念,钱财不肯过夜。赵冠侯身上也只有几个铜子,到了苏先生那也是换不来他的膏药。
他朝苏寒芝一笑“姐,咱不去苏先生那了,忒远。从门口找个郎中,也一样能好。再者让姜师父看看也行,他老是练家,也会接骨。”
话音刚落,姜凤芝已经摇头道:“别打我爹的主意,他那两下子我知道,毛病还行,你这腿让李秀山砸废了,他治完了,你就得拄一辈子拐。寒芝姐还不得埋怨死我?这个事别找我啊,找我也不管。”
苏寒芝被她的脸蛋通红,摇了摇她的手臂,但还是朝着那几个力夫着“老几位受累,把人拉到苏先生那去,您可别听他的。”
见他们真的要去找苏三两,那几个拉袢的汉子停了脚步,看着这两个姑娘,那名为首的山东大汉,朝两个女人看了看
“我两位,咱哥几个都是卖力气的苦人,老家遭了灾,我们逃难到这里,为了养家糊口,挣钱不容易。从这里到苏先生那,您句公道话,要是雇人力车得多少钱?当然,我们不敢收人力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