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就仿佛比丢了命还重要。可是爹看来,这天下最要紧的,就是自己的命,要是连命都没了,留着虚名又有什么用?那些关公调,是糊弄下面那些喽罗的,做掌柜的自己心里得有个数。想当初林大人在广州禁烟,老百姓都觉得是好事,给自己涨了脸了,可结果呢?阿尔比昂人的战船一来,什么面子都没了。做人要务实一,别学那些讲面子的毛病,只要对咱有好处的事,就去做,对咱们有用的人,就去交,别考虑那些虚名。”
李秀山恭敬的问道:“爹,您都听见了?”
“是啊,都听见了。这个子心眼挺活啊,没跟你通气,就敢借你的名字吓人,有道行。如果他只是有把子硬骨头,我也懒得理他。津门这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不怕死的。哪年抢码头,油锅里都得炸死几个不要命的,没必要记。可是既有胆略,又有谋略的,我们就不能等闲视之。这样的人,能交一个是一个,能不得罪,千万别得罪。你有什么想法,瞒不了爹,可是爹要一句,要成大事者,切不可因失大。”
李秀山尴尬的一笑,搀着老父亲继续下楼,边走边道:“爹,您的儿子记下了,那按您的意思是?”
“派人,扫听着他干什么,真要是有什么动静,咱心里也得有数,知道该怎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