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鞋坊一家的本事,我看多半是吃不下庞管带吧?他身后还有个太监庞得禄,那是在乾清宫的首领太监,万岁身边得用的人,你靠这半根指头,或许可以让收了你指头的当铺关张,可是想要出那枚珠子来,我看……还差分量。”
赵冠侯笑了一声“听这个话头,你有心参一股?”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既然是兄弟,这事哥哥能不给你托底么?你放心,这事是你打的前站,哥哥不干抄人后路的事,你只管折腾,出了事我帮你着,你跟孟少爷该怎么算怎么算,哥哥当初对不起你,这事就当是赔罪,保证分文不沾。”
“二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不是刚才了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你怎么又提起来了?我明天给孟思远那去信,约他出来吃顿饭,你要是不来,这饭,我可就不吃了,这事,我撒手不管,手指头就当白掉。”
李秀山干笑几声,拍了拍赵冠侯的肩膀“兄弟,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你,你这么一安排,好象我反倒是从你那吃现成的似的。明天这饭,我来做东,你们谁也不许抢。”
如同来时一样,李秀山的人退下去时,一样没发出什么动静。李秀山临走时,又拿了些红伤药留下,这是他从军营里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