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侯不想,她居然还懂得,心内暗称了几声天才,他憋了将近一周,最多只有左右夫人解烦。守着这么个佳丽,若不动心,那纯粹是欺人之谈。只是他还能控制自己,当下一笑
“既然夫人这么叫,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称你一声姐。咱们有了姐弟之分,一些话,我也方便。姐,你想不想在津门打出一番名气,做出一番事业来?”
“名气?事业?”曹梦兰一愣,随即一笑“我们这个营生,名气是有的,像我的好姐妹,在松江人称四大金刚。可是要事业,难道陪男人睡觉,也算事业?”
“若是单纯以色娱人,确也不好算事业,句阿姐不爱听的话,你年纪也不了,虽然天生丽质,但花开并无百日红,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你手面又很阔,若是不想个赚钱的生计,终归是不大成的。”
赵冠侯听完她的叙述,已经明白为什么那个仆妇对他态度不好,多半是将自己也当成了吃拖鞋饭的白脸。曹梦兰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窘迫,虽然有些首饰,还有不少从泰西带回来的物件,但依旧是坐吃山空。
再者她的排场大,开支也不,很多东西又是摆场面必须的,变卖不得。像是这次租古董撑台面,就让她不得不押上了金刚钻,对她而言,经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