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回头问殷盛“殷大人,赵冠侯在哪?我想,我又欠了他一个人情,现在我想要当面向他致谢。”
“赵冠侯?”殷盛举起马鞭,对着被抓的喽罗劈头打过去“!赵冠侯在哪!”
身边的马弁随从,也连忙向四下吆喝着,大叫着赵冠侯的名字。随行的庞玉楼、周殿臣脸色在火光映照下,阴晴不定,这次的事,恐怕要脱离他们的掌握范围了。现在只希望,不要走到最坏的一步。
“大人,赵冠侯在此!”树林内,满身浴血的赵冠侯一手提着单刀,另一手,高举着一颗人头,缓步而出。
出了这样的事,武备学堂的会操,就变成了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殷盛不阴不阳的对周殿臣冷笑几声“周大人,咱武备学堂的学员立了这么天大的功劳,我这个会办,脸上也有光彩,你这个监督,也是带兵有方。这次回去,巴森斯大人一定据实上奏,燮老那里为你表一表功劳,不定你的戴就可以换了。这可是件大喜事,回头本官给周大人办酒庆功。”
他话里的味道,谁都听的出来,周殿臣面色如铁,却也无话可以反驳。被俘的喽罗在大刑之下,很快就出了自己的巢穴,但是大军到时,巢穴已经被人放了火,很多重要的东西付之一炬。但是从抢救出的一鳞半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