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状态,自然是不能提起,否则不知道有出什么事,只好藏在心里。
而在大厨房里,和着冷水,凤喜洗干净了脸,又就着火,给几个同伴炒了一锅米饭。那几个丫头道:“凤喜姐,你可真俊,你是怎么弄的,让自己变成那样。”
“笨蛋,我那是拿巴豆水洗脸,脸自然就肿了。这家男主人太年轻,你们都给我心着,离他远,否则早晚吃他的大亏。赶紧吃饭,这白米饭不许咱吃,我就偏吃。吃完记得处理干净,别让他发现破绽。”
津门,码头之上,低矮的窝棚,隔不住刺骨的寒风。虽然临近了年关,可是对这些苦力而言,年或者不年,没有什么区别。相反,由于快过年,很多把头都歇了业,这些苦力却没了生计来源,日月更加艰难。
一名力夫在今天搬货时失手,被砸伤了腿,躺在工棚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叫声。几个人围着他,除了喂他喝些沟渠里的脏水,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想。他们是看不起大夫的,尤其苏三两那三两银子的膏药,就算要他们的命,也拿不出,这个同伴,多半是废了。
一条昂藏大汉,将半个黑硬干冷的窝窝,在火堆上加热,掰碎了喂给同伴。看着那五尺高的汉子,为着自己将成残废而痛哭,这大汉面色阴沉,如同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