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吃粮当差,犯不上拼死命,彼时就连旧军都缺乏拼命之胆略,更别这些衙役狱卒。被赵冠侯那如刀锋一般的目光扫过来,只觉得脖项生寒,忍不住向后退着。
纵然监里有几杆鸟枪,可是大家的准头心里有数,谁敢保证一枪出去,打中的是这位拿刀的主,而不是把四老爷开了瓢?再,拿鸟枪打一位四品武官,这个责任又由谁来承担。
正在这时,监房里忽然有人高喊道:“这是哪个衙门来的,如此放肆,难道还要劫人犯么?”
话音刚落,一位五十开外的文官,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他身上的戴官服,乃是四品服色,与赵冠侯一般都是涅蓝。但是文贵武贱,文官四品,倒不是一个武将四品能〖≈〖≈〖≈〖≈,.◇.+比的。
邹秀荣一见来人,声对赵冠侯道:“他就是那位宋粮台。他的官职听也是四品,在总督衙门里权势很大。思远就是与他讲理时,被他命人捉起来的。”
她看到宋廉时,宋廉也看到了她,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孟夫人?我呢,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大白天就敢劫狱。也只有你们这等富商,才敢如此放肆,不把朝廷的王法放在眼里。你前几次到总督衙门搅闹,我念你是个妇人,不与你一般见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