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味道。可是也因为跑光了气,保证没有泡沫,确保不会让泡沫溅到贵人身上,也不会软木塞飞出去伤人。酒没有味道,总好过太监没有脑袋,所以太监们就把香槟这样拾掇。宫里如此,宫外也如此,皇帝只想做事,不管做事的人,能做成事才奇怪。”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用的这些人眼里只知有子,不知有母,口口声声,都是如何支持皇帝,却听不到他们提太后两字。这想法对错先放到一边,可是却绝对不适合今天的朝局,只怕将来,离间母子的罪名,是逃不开的。像今天酒席上那王小航,当着皮硝李的面,就大谈变法,就说大金难以维持,分明是没把佛爷放眼里,这样的态度,又如何能做的了事?”
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完颜毓卿的脸色也变得郑重起来“京城里保国会很时髦,背后又是张樵野在做靠山,不少人都去攀附。我要不是听你的,怕是也要去凑热闹,像你这么说,若是真去列了名的,难免得咎于太后。我要是列了名字,怕是就要牵扯阿玛了。”
原本完颜毓卿是个极有定见的女子,否则也很难在京城闯出金十公子这么个大名,就更不用说与洋人结交,在租界里混的如鱼得水。以她的性格,像保国会这种热闹,她肯定要去凑。可是她如今既以跟了赵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