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多少,敢和统领衙门放这种狠话的,赵冠侯还是第一个。展英不知他有什么倚仗,只好赔着笑脸,将人请到车上,心里则想着:等到了地方,你也就知道,那里不是什么好去处了。
车子并没去步军统领衙门,而是直接把人送到了看押犯人的三里屯监房。人送过去时,天已经到了深夜,监房的管狱从睡梦中被砸起来,自然就有些不快。
赵冠侯手快,不等这名小管狱开骂,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已经塞了过去,可那人并不接银票,就着昏暗的灯火,打量他几眼
“就是你,掀了张大人的公案啊。胆子倒是不小,外来的武官,就是够横。可是在衙门说是在衙门,在我这可是在我这,一个地方一个规矩。在监房这,我说了算。怎么就这么散着就来了?这还要不要朝廷王法了?来人,上枷。”
两名小牢子抬了半扇枷过来,另外半扇还不知道放在哪。这种鱼鳞枷,乃是给死号用的,整扇枷的分量在一百二十斤以上,被这样的枷锁上一晚上,确实是不死脱层皮。
赵冠侯目光一寒,却是撩起了罩袍下摆,露出了里面的黄马褂一角“我看谁敢!这枷戴着方便,摘下来,可就费劲了!”
这名管狱也是一愣,看向展翼尉“大人,这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