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确实有洋人,还是洋婆子。可是她的身份不一般,朝廷修铁路,还要指望她借款。若真是把她害了性命,内中的干系,怕是连抚台都担当不下。”
“抚台担当不下,朝里不是还有亲王了么?难道说,一个洋婆子,就连王爷都担待不下来?”那名老师父放下筷子,脸上带着几分疑虑。
郭运生心知,此时气宜鼓不宜泄,一旦让其知道朝廷里几位王爷不会担待这事,怕是就连攻火车的活也不肯干。只好用好言敷衍着
“几位王爷担待这事,自然是担待的下来的。可是老师父不知道,朝廷自有体制在此,几位洋人在这事上倒是能说话,可是也要担些责任。这倒是小事,可是几位王爷的面子,您也得考量。总不能让王爷为着洋婆子去出头关说,那实在是太失体统,我们还是顾及一下比较好。”
那老师父眼神转了几转,以烟袋在桌上一敲“这洋人既然是修铁路的,我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不懂,咱们大金的山川水脉,那是老天赐下来的,上好的风水阵图。就拿咱山东来说,原先没有铁路时,整个山东,就是一个阵法,保佑着咱们五谷丰登,风调雨顺。可是自从修铁路立电线杆,把风水全都破了!一年不下雨,不就是被这些铁路坏了风水?你们当洋人好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