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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赵冠侯问道:“老爷子,问个事,山上的洋票,除了架票那天,打死一个洋人以外,可曾别有死伤?”
“不曾有。”老掌柜斩钉截铁说道:“老朽虽然只是个耳目,但是山上的事,还是略知一二的。若是真有人质伤亡,这么大的事,我肯定能听到消息。到现在为止,山上的人质都活的好好的,没人受害,这一点老夫可以保证。”
他沉吟片刻,看看赵冠侯那剪过的头“二爷,你是替洋人办事的吧?说句我不该说的,若是洋人自己想要赎票,这事怕是难办的很。纵然你和我们大当家有交情,可是也不能就因为交情,随便就把人放了。最多是把几个不要紧的人放给你,真正要紧的票,一个也不能丢。若是洋人真想要人,就跟毓贤那里说句话,把他的兵撤了,我们和他相安无事,自然保证人质安全。要不然,那就只好鱼死网破!”
“好说,这事,我会想办法办妥,既然是说合人,总归是一手托两家,最后要八面见线,谁也说不出怨言来才好。”
赵冠侯笑了笑,并没跟老掌柜说太多,直到酒席撤去,他倒在铺上,细细盘算着,又计算了一下日期。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七天时间,还剩五天,也不知朝廷那里,又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