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轩道:“澜公是场面上的人,不是那样的性子,他就是今天多喝了两杯,外加带了个不怎么懂事的伴当出来,才闹成这样。没关系,我可以作保,只要冠侯现在收了枪,澜公那里,不会找后帐。振大爷,您得说句话啊。”
承振不好不说话,只好对赵冠侯道:“冠侯,差不多就算了,澜公是宗室,你还能伤他不成?”
“宗室啊,我是不敢伤。可是这京城里最近太乱,光天化日,就有飞虎团敢抢大学士,连韩中堂都被人拦住轿子指着鼻子骂汉奸。你看看,大白天的,飞虎团就敢杀人,您说他们敢抢大学士,杀澜公的随从,也不算稀罕,振大爷觉得是不是?”
承振干咳两声,用眼看承澜“澜公,您给个话,今天这事怎么了,毕竟得您说了算,我们帮腔的不能上台,不好多说少道。您要说不答应,那我就先告辞了。”
其他几位来争翠玉的,此时已经纷纷走避,只剩了一个那琴轩还在“冠侯,你想清楚一点,翠玉并没有吃什么亏,大家闹闹玩笑,也是常有的事。这么多条人命,已经很不该了,今天是翠玉出阁,你非弄到都收不了场,也不大好。”
承澜本就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主,他更喜欢背后用计策对付人,而不是这种公开对立。否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