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那些黑影,盲目的扣下了扳机。
“比起身体的纯洁,我更在意的是心灵的忠诚。”毓卿想起救了那氏与福姐之后,她和赵冠侯的一段交谈。当时对于他们如果不及时出现,那氏可能遭遇的不幸,两人曾经讨论过,赵冠侯对于时下流行的贞洁说,很是不屑一顾。
“她一个弱质女流,遇到几个强悍的哥萨克,能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是她的错。如果这也要把她逼死,我只能说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如果我是那氏的男人,我会更加怜惜她,呵护她,因为是我的无能与安排不周,才导致她遭遇这种惨祸,不会因此而看轻她,更别说逼死她了。所以,我不会要求我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用命去守什么节,我只要她们活着,只有活着,才是希望。”
当时听到这段话以后,毓卿的感觉就是这个男人比自己还要离经叛道,此时想来,却又有一种莫名辛酸。他终究还是不明白,纵然他可以不在乎,作为他的女人,又怎么能不在乎?
自己如果也被几个哥萨克捉住,那不仅丢的是他的脸,也将丢掉庆王府的脸。即使日后他不在乎自己发生的一切,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别了,我的额驸。好好照顾好你的女人,别再让她们遭遇这种险境吧。
她咬着牙